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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徐离昊跟徐离晨岁数最接近,又是在同一个学校,所以对付这个很喜欢絮叨的小叔叔,徐离昊最有办法,徐离晟很满意,品着饭菜的香气,问:「为什么瞒着我他的事?」「你说你的室友?」徐离文挠挠头,「是他自己要求的,说你们吵过架,让我们不在你面前提他比较好。哥,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明友?我上次看到他,就觉得他古里古怪,连身分证都没有,他是不是偷渡客啊?」徐离晟无视了弟弟的好奇心,问:「他现在在哪里?」「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说到水珄,徐离昊皱起眉,神情有些迷惑,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很面熟,气场很奇怪,靠近后让人觉得毛毛的,不过小叔叔那个粗神经感觉不出来,很中意他,一直跟他聊煮菜经。」「他……」徐离晟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没跟你说话?」「没有啊,他一直在忙着煮饭,把我们当透明,我就没去讨人嫌,反正我也不想眼他说话。」其实确切地说,不是不想说,而是怕去交谈,看到水珄,他就想逃得越远越好,亏心似的不敢靠得太近,徐离昊对自己的心态感觉很奇怪,更不敢对大哥说,生怕他说自己没用。其实这种感觉即使徐离昊不说,徐离晟也很明白,如果他做了有负于人的事,只怕也不敢跟对方面对,听着弟弟的叙述,徐离晟突然感觉心情很好,水珄好像已经放开了对前世的执念,他只在乎自己。下午警察来找徐离晟做例行询问,因为有凶徒的证词,徐离晟只是简单复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之后的事他借口晕倒省略过去了,警察和徐离昊走后,他觉得有些累,想躺下补眠,手放到枕旁,发现香木娃娃塞在枕下。这个小东西很实用,可以当手机使,徐离晟笑着把香木娃娃拿出来,放进了口袋里。再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徐离晟感觉手被握住,有人靠得很近,但当他睁开眼时却发现那是自己的错觉,掌心是空的,水珄站在床边,身上透着淡淡的疏离感,在无形中拉长了那段并不远的距离。「来很久了?」徐离晟坐起来,水珄本能地伸手去扶他,但手伸到一半又退了回来,不想看到他厌恶的目光,所以就这样站在旁边静静看他,已经很好。「刚来。」其实水珄来很久了,一直陪着徐离晟,看他沉睡,不过怕惹他不快,没敢说,问:「想吃什么,我去做。」真是没话找话说,徐离晟在心里很无聊地叹气,他喜欢吃什么水珄很清楚,还需要特意来问吗?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机会。「随便吧。」反正只要是水珄做的他都喜欢,他总是可以投自己的喜好。「我不会做随便这种饭呢,少爷。」头一次听到水珄开玩笑,徐离晟一愣,奇怪地看他,水珄有些尴尬,他本想暖和一下气氛,不过好像弄巧成拙了,心里很沮丧,他总是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把事情搞砸。「抱歉。」他说。徐离晟没在意,问:「昨晚是你去投胎的时间,错过了,怎么解决?」「没关系,」水珄眼神掠开,淡淡说:「这种事错过一次还有下次,只要有名额,再排就是了。」「是吗?」徐离晟很高兴投胎可以往后延,这该说自己还是不愿放手吗,说起来他倒要感谢那帮歹徒的及时出现,让他和水珄有了相处的机会,下意识地反应就是——「那很好。」对上水珄投来的诧异目光,徐离晟有些尴尬,伸手掩饰性地托托眼镜框,却想起因为水珄的自作主张,他早就不戴眼镜了,平时戴的装饰眼镜昨晚也被打碎了。水珄不知道徐离晟的想法,见他对自己可以再去投胎很高兴,心突然有些空,很想告诉他其实自己再没有投胎的机会了,普通的水鬼想投胎已经很难,更何况像他这种修成道法的厉鬼,昨晚是鬼差看在金宝的面子上法外开恩,给他唯一的一次机会,是他自己放弃了。那时他已经踏上了黄泉路,前面便是奈何桥,可是却感觉徐离晟遭遇到危险,阴差阻止他的返回,被他推开了,原本有秩序的轮回队伍被他打乱,他无视阴差在身后的鬼叫,只记得头也不回地往回奔。水珄苦笑着想这时候金宝可能因为自己的任性正被阴差训得很惨吧,他也很明白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可是就算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等了三百年,他不介意再继续等下去,他想,这一次,自己绝不会再等错人。「你没杀那些人,我很奇怪。」淡淡话语把水珄的心绪追了回来,他回过神,说:「因为你不喜欢,我不想你害怕。」以他当时的愤怒,居然没杀那几个人,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的控制力感到惊奇,也许他学会了怎样去顾及别人的想法,他知道徐离晟是讨厌暴力的,他不想做他讨厌的事。「我没有怕,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认为你一定会来一样。」徐离晟说完,转头看水珄,脸上露出微笑,水珄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他们分手后徐离晟第一次这样子和地跟他说话,他很开心,徐离晟没有因为昨晚自己擅自吻他而生气,心怦怦跳得厉害,只觉得可以得此一顾,自己不管做什么都值得了。「少爷……」我还可以再留在你身边吗?水珄想这样说,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徐离晟的手,徐离晟抬手整理头发,让他右手掌心上的伤痕分外显眼,昨晚水珄正在火头上,帮徐离晟把身上的伤消掉后,就把怒气都发泄在那帮歹徒身上,后来施法术让他们去投案自首,匆忙中没注意到徐离晟掌心还有伤。「这是怎么回事?」他本能地上前拉过徐离晟的手,就见疤痕横截在掌心正中,像一条长长的掌纹深刻在掌中,盖住了其他纹路,伤痕已经愈合,但不难看出当时造成的伤害,水珄眉头很不悦地攒了起来,问:「是谁伤的你!?」「小伤而已,没什么。」总不能说自己划伤的吧,徐离晟想把手抽回,水珄却不肯放,喝问:「差点伤到筋骨,这也叫小伤?以后再没法拿刀怎么办?是那个院长做的吗?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一连串的质问让徐离晟无言以对,他发现水珄总有本事把本来很温馨的气氛搞得非常糟,男人一直控制不好情绪,不知是因为太在意自己,还是出于他本身暴烈的个性。「这算什么?你上次不也说要断我的手吗?」徐离晟把手抽回,随口说:「没法拿刀,大不了不做主刀,有什么的?」水珄脸色变了,想起那天的事,心顿时凉了,眼神转到一旁,轻声说:「你终究还是介意的。」他以为经过了这么多风波,徐离晟会原谅他,现在才发现就算被原谅,那道伤痕也不会消失,然后在争执中时不时地提起来,让自己更加心痛。徐离晟听水珄的话就知道他想歪了,不悦地扫了他一眼,如果自己真介意,那么,不仅不会提那天的事,只怕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这个笨蛋,好像还不明白现在在介意的不是自己,是他啊。气氛因为突然的僵硬变得沉寂,徐离晟叹口气,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笨蛋计较,正要解释,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僵局,门被推开,骆小晴探头进来,笑嘻嘻问:「我可以进来吗?」「你已经进来了。」徐离晟淡淡说。找工作的事骆小晴帮了他很大的忙,他就职后为表示谢意,曾请过骆小晴几次,骆小晴个性外向活泼,所以两人的关系比他离开国立医院前反而亲近了很多,对于她的突然到访,徐离晟没觉得意外。「我没打扰到你们吧?」骆小晴看到水珄,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是否要退出去。水珄心情正差,很想说打扰了,不过见徐离晟没反对,他只好保持沉默,退到一边。骆小晴手里拿了束康乃馨,还有一个精致的保温杯,一进来就很自来熟地把保温杯放下,花束插到花瓶里,说:「看,我很够意思吧,一听说你住院,就来看你,还特意买了你喜欢的黄色康乃馨。」「谢谢你废物利用。」瞅到了花束下方夹的迷你感谢卡,徐离晟淡淡说。在医院待久了,他们会常收到病人家属赠送的花束,骆小晴拿的很明显是从国立医院顺手牵来的,连卡片都忘了摘,让徐离晟吐槽都懒得吐,真是搞不懂像骆院长权力心机那么深的人怎么有这么个神经大条的侄女。被看出来了,骆小晴吐吐舌头,笑道:「有美女送花来,收下就是了,这么多废话。」她个性爽朗,说话一样没什么遮掩,徐离晟平时都会听任她信口开河,不过现在水珄在旁边,他不想多聊,问:「你叔叔怎么样?」「不知道啊,我爸不让我去看他,不过看情况一定不好。」骆小晴打开保温杯,把带来的汤倒进碗里,叹了口气,说:「希望不要太糟糕,他真是太糊涂了,怎么可以找人去害你?我爸气得不得了,说他利欲熏心……好了,不说他了,喝汤吧,我就知道你还没吃饭,特意给你煲的,给个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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